猫给人一种慵懒,高冷,动作麻利的印象,自古中外有很多歌曲、绘画、电影、卡通片,都在描绘和歌颂猫,其中以小说更能深入描述猫的故事。
以前读过老舍的《猫城记》,用猫来象征“贪,狠,刁,坏”,以讽刺手法反映20世纪初的社会现实和矛盾。鲁迅也写过猫的小说《兔与猫》,他不喜欢猫,用猫来讽喻对自己人作威作福,对入侵者却十足“媚态”的那一批人。薛福成写的散文《猫捕雀》,文中那句“残民以自肥者”,我至今都不曾忘记。法国作家佐拉的《猫的天堂》,告诉读者“贫穷易使人自立,富裕易使人堕落”。
在新加坡的美玲街(Mei Ling Street)也有一个猫的天堂,在第155座组屋附近,20多年来集聚了一群猫,维持在二三十只,在一位爱猫阿姨的照料下,也不知换了几代的猫,但她总能清晰地记得,哪一只猫是哪只母猫生的,心中仿佛已有一本猫的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