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十大最美水域排名中,马来西亚的沙巴海榜上有名,而仙本那(Semporna)又因水域之美,从一个小渔村,一跃成为海上桃花源,吸引不绝如缕的水上活动爱好者前去朝拜。

乘游艇前往马布岛(Mabul Island),这是仙本那众多小岛中最璀璨的一颗珍宝。

清晨,游人可以泛舟观海冲浪,午后可在湛蓝的天空下潜水;或放松心情,在半透明的水里,和海龟交个朋友,进而发现水里还栖息着无数小精灵:彩色的小鱼,漂亮的海贝,带刺的海胆,有趣的寄居蟹,还有色彩斑斓的珊瑚。

夕阳西下,照在度假村和水面,美艳绝伦。(李选楼摄)
夕阳西下,照在度假村和水面,美艳绝伦。(李选楼摄)

无国籍巴夭族群

居住在马布岛上的巴夭族群,为仙本那注入原始气息。

巴夭人天生天养,没有囯籍。走入巴夭族人村庄,就像走入难民营。他们的居所破烂不堪,孩童成群聚在屋宇下打牌玩乐。

停泊水面的小舟,铺满衣物用具,他们生在水上,住在水上,头发被晒得棕红。两三岁的小孩熟悉水性,能下水捕鱼。他们向游客售卖鲜鱼、螃蟹和龙虾,形成一道风景线。

巴夭民居与度假村遥遥相对,旅游业为村民制造就业机会。(李选楼摄)
巴夭民居与度假村遥遥相对,旅游业为村民制造就业机会。(李选楼摄)

苏禄人生计仰赖木舟

听闻马布岛面向菲律宾的一端,住着另一个族群——苏禄人。

苏禄人的祖先数十年前,从菲律宾移民而来,今入籍马来西亚,能以马来语或英语与人沟通。

由于生活的需要,苏禄人家家备有木舟,制作木船是家中大事。停泊水面的美观“海盗船” ,是苏禄人最典型的舟车。

苏禄人建在水上的居所,在夕照中色彩缤纷,一旁停泊着渔民的“海盗船”。(李选楼摄)
苏禄人建在水上的居所,在夕照中色彩缤纷,一旁停泊着渔民的“海盗船”。(李选楼摄)

动植物的伊甸园

在沙巴第二大城市山打根(Sandakan),是另一种风情。

它是沙巴东部一座海岸城市。自称为河人(Orang Sungai)的向导自豪地说:“过去我们以简单的方式捕鱼,再拿到小镇售卖。若能捉到鲈鱼或‘顺富’鱼,就有更高的收入。今天,河边有四个发展旅游业的河人村庄,河人也在度假村里从事导游、维修、炊事和清洁工作。”

第二天,乘上船艇,在泛黄的京那巴当岸河上探视生命。晨光里,河面响起清脆的啁啾,啄木鸟也开始杜杜地工作。站立树稍的鸟儿俯瞰大地,犹如大河的守卫者;猎鱼的水鸟低飞水面,像是在为观鸟者摆上最佳姿势。

小艇驶向河岸,只见向导传递着望远镜。“那是犀鸟,爱情的忠诚者。”

向导遥指树端:“雄雌两鸟一起哺育小鸟,合作无间。公鸟若去世,雌鸟不久也会死亡,因为它失去了觅食的伴侣。”

风流成性的长鼻猴。(李选楼摄)
风流成性的长鼻猴。(李选楼摄)

“大家注意,那棵大树上有长鼻猴,他是猴王,非常幸运,非常风流。”

游人为之一振。透过望远镜,果然那猴子身躯壮硕,肚圆如球,鼻大如肿瘤,与它周围十数只体小鼻小的母猴,极不对称。

向导幽默地说:“在成长的过程中,雄性青年长鼻猴常成群结队,形成‘boys club’。倘若有哪只雄猴斗赢猴王,就可取代它,单独负起照顾一群母猴的任务。战败的猴王永远不能重返族群,但可以和不同族群的猴子交友。”

游人叹为观止,啧啧称奇。对自然界的神奇,充满敬畏。

老城市的变迁

山打根是一个充满历史的老城市。

早年有很多香港人来做生意,因此它又有“小香港”之称。

森森水上聚落(Sim Sim Water Village),曾是一个华人聚集区,离市区只有一公里路程。这里的海鲜餐馆无数,在水屋观看海景,品尝鲜嫩可口的海鲜,真是一大享受。

森森水屋区,居民以捕鱼为业,早期是华人聚集区。(李选楼摄)
森森水屋区,居民以捕鱼为业,早期是华人聚集区。(李选楼摄)
晒海产是森森水屋区一道风景线。(李选楼摄)
晒海产是森森水屋区一道风景线。(李选楼摄)

山打根最古老石头教堂

建于19世纪的圣迈克与诸天使教堂(St Michael’s and All Angels Church)是二战后保留下来的花岗石建筑,曾是二战战俘的庇护所。

美囯女作家艾格尼斯·凯斯(Agnes Keith)的经典作品《风下之乡》《万劫归来》,在这里曾名噪一时,它诙谐的笔调,记述上世纪中期的沙巴风情、土著逸事、集中营生活及战争之苦。她和家人的故居,展示了整个家族战前至战后的传奇故事。

圣迈克与诸天使教堂曾是二战战俘的庇护所。(李选楼摄)
圣迈克与诸天使教堂曾是二战战俘的庇护所。(李选楼摄)

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找到了阿崎婆在山打根生活的“八号娼馆”及墓地。

阿崎婆是日本女作家山崎朋子《山打根八号娼馆》一书的女主人公。作者通过对这位出生于熊本天草,曾经在八号娼馆当娼妓的老妇人阿崎婆的访谈,翔实地记录了她从13岁开始接客,直到老死他乡的一生。

《山打根八号娼馆》反映了1860至1930年间病态和穷困的日本社会对女性的歧视,数以千计的年轻妇女往韩囯、新加坡、仰光、雅加达、山打根等地寻找生计,操皮肉生涯。

阿崎婆从日本进口墓石,安排自己的山头墓地,也为贫困的日本妓女筑造墓碑;墓碑都朝着日本方向。原本坐落在那栋两层楼建筑的八号娼馆,在日战时被炮火摧毀,战后重建,楼高五层,现被婆罗洲药房取代。

二战战俘营旧址

参观二战纪念公园,令人心情沉重。

公园有一个足球场的面积,是二战时战俘营的原址,巨树参天,静得令人感觉阴森,日本军囯主义者的罪行,就刻在一旁的石碑上。

1942年,日军将在新马虏获的澳大利亚和英国战俘移至山打根,作为建造军用机场的苦力。这让人想起林参天《余哀》小说中被虐至死的澳洲兵麦克。1943年底,在山打根的战俘有2500人。

山打根八号娼馆,如今已成为婆罗洲药房。(李选楼摄)
山打根八号娼馆,如今已成为婆罗洲药房。(李选楼摄)

1945年1月,日军开始首个死亡长征,强迫战俘从山打根长征到260公里外的兰瑙(Ranau),本已病弱的战俘不堪虐待,伤亡巨大,战争结束时,只有六个逃亡者保命。

沙巴,有丽水的歌唱,有天然生态的呼吸,也有历史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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