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江:稿件坐快车过长堤到新加坡
简介: 张清江1950年代在新山宽柔学校教书时也为《星洲日报》服务。由于《星洲日报》总部在新加坡,他的稿件“搭乘”星柔快车南下。《联合早报》成立后,他是执行编辑,负责签版和把关;1991年退休后,这位南洋大学历史系毕业生继续做翻译工作。
“当时跟新柔快车安排好,每次我有稿件,就买一张车票,就像乘客一样。我把稿子交给车长,让他载到新加坡。他到了新加坡再打电话到报馆,叫人去领……。当时的车票七八毛钱,这样的安排倒是很方便。”
蓝平昌:翻译李光耀群众大会演讲稿挑战大
简介:蓝平昌生于1951年,1972年21岁时加入《星洲日报》。《联合早报》成立后,他离职到远东机构工作了16年,1999年回到《早报》担任赛马组主任,2004年退休。他记得李光耀先生当总理的时候,国庆群众大会在国家剧场举行,记者们则要接力写稿。
“李光耀总理是没有讲稿的,他讲什么,我们四五个人就接力听。他用英语即兴发挥,我们五个人,一人听10到15分钟。报馆派一个勤务员,骑着电单车,每10到15分钟来接我们的稿送回去。我们写了就丢给他,他拿了马上走,很好玩的。今天回想起来实在是有趣,又很辛苦。”
林春兰:学生报是工作动力
简介:1950年出生的林春兰于1975年加入报馆,1995年主管《星期五周报》。在她领导下,周报在2009年改革并推出《逗号》,后来也催生出两份学生刊物——《大拇指》和《小拇指》、举办艺术教育计划、教师交流会等。她前后在学生报服务了17年,被喻为“学生报之母”。
“我们做学生报有这样的一种......也不能说使命,就是基本的责任。像《星洲少年》《星期5周报》都一直在进行这个工作,基本上没有中断。所以在我退休的时候,同事们给我做访问,说我是一个搭桥人。我们把消息传给接受者,这只是报纸的一般功能,接受者包括家长和老师。但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我们在报章和学生之间建起桥梁。这个桥梁包括我们成立了通讯员组织,也包括我们办很多活动让学生参与,跟他们建立起一个比较亲密的关系。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也好像是一个培养人才的基地。”
吴俊刚:与新闻工作缘分深
简介:吴俊刚1949年生于新加坡,在乌敏岛长大。他高中毕业后,1968年加入《新明日报》当意外组记者;两年后任《南洋商报》法庭新闻记者;1984年当选国会议员,连任四届,2001年卸任。这17年间,他继续在报馆任职,先后担任言论组评论员、资深新闻研究员、新闻培训部经理、公关经理、新闻研究部主任。2007年,他出任言论组主任,2009年退休。他退休后仍继续为《联合早报》撰写评论文章。
“我从事新闻行业可以说是因缘际会,后来从政也是因缘际会。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个中的因缘。我相信很多人都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一生、走过的这个路。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是那样。最终呢可能是这种因缘啊。以我本身的一生来讲呢,可能我就是跟报馆有这个特别的因缘,所以能够把第一份工作做到退休。即使当中起了很多变化,我还是没有跟报界脱离关系,始终保持这个关系。这个很奇怪,而且到今天还是,即使退休了还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除了是因、缘,没有更好的解释。”
李智松:一辈子做喜欢的事情
简介:李智松1952年出生于马来西亚马六甲,在新加坡的道南小学和中正分校念小学和中学。1987年9月加入《联合早报》担任美术策划,三个月后升任美术组主任。他在1987年11月和2009年10月分别参与了《早报周刊》以及双语高端杂志《早报报志》的创刊工作。早报多次改革版面,他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在2017年正式退休。
“在报馆工作了30年,我真的非常喜欢我的工作。我的家人经常对我说‘Dad,I’m so happy you can do what you like,what you enjoy’。我其实也像是上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大学。跟我合作的上司和同事都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处事待人和管理的知识和技巧。这些经验都是非常难得的,我非常珍惜。我也非常庆幸我组内的很多组员,各个不同的专长。
陈福洲:把酒店当暗房冲洗照片
简介:陈福洲1953年在本地出生,1978年加入《南洋商报》,在暗房负责冲洗照片,1981年成为该报摄影员。1983年,《南洋商报》与《星洲日报》合并成《联合早报》后,他继续当摄影员,2018年退休后转为特约摄影员至今。摄影员和记者一样在新闻前线冲刺,许多经历至今难忘,尤其是早年执行出国采访任务时,把酒店“改装”成暗房来冲洗照片。
“我们要带去一个箱子,放机器、冲洗药水,什么都带。去到酒店,又要把房间封到密密,不能透光,尤其是冲洗底片。晚上还好,白天的话,我们有时会带那些黑色的纸去,把窗口全部粘起来。有时候酒店的人还会问我们为什么房间这样臭,我就跟他讲没有办法,是药水的味道,毛巾也弄到黄黄。那个药水真的很重。而且,药水全要带新的,不可以带旧的去,万一有状况就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