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马尔德

哲学家本应从一个相当超然的角度去理解事件和现象,牢牢记住有用的理论模型和先例。但乌克兰局势让我很难超然事外。不仅我的家人有一半以上来自乌克兰,而且我长期以来一直全神贯注地研究——无论从哲学抑或个人的角度——以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及核武器使用为中心的核与放射性威胁问题。

尽管如此,今天的局面需要我们有清晰的思维。正如我在2021年的著作《感知剧变》(Senses of Upheaval)中题为“苏联未完成的崩溃”的一章中所指出的,我们须要发展“一种强有力的历史哲学”,能够解释历史“差异、漫长的地下过程,以及因果之间在时间上的滞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