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门酒店隔离,住了十多天,服务员们──至少是那名澳门卫生局职员──会否觉得我是个“恶客”?

第一天想必会吧,如果换作我是对方,亦必会。

首日住进房间,从零开始,调整适应,忙到深夜三四点始入睡,岂料早上8点被门钟声吵醒,手忙脚乱跑去开门,一名高个子的年轻人身穿保护衣,全副防避装备,二话不说,伸出长臂,把一把枪状物体指向我的额头;我没戴隐形眼镜,加上夜梦连连,神志未清,错觉处于恐怖片情节里,他是军人,我是丧尸,惊吓得连忙后退两步,差点想蹲下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