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马国新山半娘惹,外公是梅州客家人,外婆是娘惹,所以她也穿娘惹装,说马来语,还就读新山教会女校,英语说得溜溜的,活脱脱就是个“番婆”,对这个用客家话读出来的称呼,她有时会自嘲:“哼!哪里有会说广府话、客话和英语的番婆?”说完,向着父亲翻了个白眼,父亲不动如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继续看他的《南洋商报》,喝他的龙井。
每个周末就是母亲回娘家的日子,从兀兰关卡进入新山,是我们孩子们的难忘时光,市区大水沟旁和靠海山坡上的沙爹摊,是铁铁的打卡地方,那拿起来还滋滋作响的肉串,闻起来可是杠杠的香。
一甲子了啊!那些新山老记忆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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