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m世代⑦
M可以是元(meta),多元(multi),这些前缀的概念落实到一代人身上,成了虚拟乌托邦式的元宇宙(metaverse)谵妄,成了能者多劳(multitasking)的社会功能操作。
在新加坡的多元文化语境下,就连身份、语言也都可以是多元、层叠、矛盾又融洽的状态。
《文艺城》从2月4日开始,推出“小说m世代”系列,七位本地年轻写作者,以短篇小说展现各自关怀,与时代对话。今期为最后一辑。
问:短篇小说有过辉煌的时代,契诃夫、莫泊桑、到爱丽丝·门罗,华文现代小说也从短篇开始,鲁迅、沈从文、张爱玲……今天似乎已化为文学奖比赛的猎枪,有了标准距离,机械化程序。对你而言,短篇小说应当是怎样的文体?
我认为短篇小说可以是任何文体,可以是任何一个想要表达的人就算没有任何经验也没参加过任何比赛写出来的故事。
延伸阅读
问:从前有政治审查、文学派系斗争,如今写作环境似乎平静得很,有更多空间(如网络)发表,这种无拘束和自在,是不是写作的最好时代?
的确,网络的便利性能让更多人看到你的作品,这样好的作品好的作家就不会被埋没。
问:如今又是注意力最涣散的年代,写了作品谁来读谁来看?更兼本地华文阅读人口减少,气氛总是悲伤。对你来说,以华文书写的最大动力是什么?
华文书写的最大动力是每一个触动我的书本或电影台词,会让我觉得既然我掌握这门优美的语言,我也想用它来触动其他人。
问:哪些作家或作品对你影响较大?为什么?
小时候很喜欢去图书馆借阅各式各样的言情小说,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很喜欢的是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它的结局让我总是欲罢不能。最近接触的作品里让我感触颇深的,是王家卫的电影《重庆森林》。
问:接下来有什么写作计划吗?
初中时曾为早报学生通讯员报道中学的新活动,高中有幸被选入《字食族》需要一月产出一篇文章,但自从高中毕业后发现虽然视野开阔了,写作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未来无法定期写文章,但等到哪天生活中又发生了值得记录的事便会再次动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