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加坡的第三任总理，李显龙如何看待他主政20年的社会变化？《联合早报》“显龙20”特别报道，通过跟李总理的四个小时访问，了解他对一系列课题的看法以及未来的计划。

Browser View

Interactive News

Has Video

Has Podcast

Interactive Graphics

External Link

Print Copyright

联合早报

新闻

新加坡

显龙20 —— 总理岁月

五、四、三、二、一！李显龙总理的访问就这么开始。他5月15日交棒，也进入倒计时。总理卸任前接受新加坡媒体分别做的华语和英语访问，是对他主政20年新加坡故事的反思与前瞻。两场共约四小时的访谈离不开小红点在世界立足的一些硬道理：经济转型、小国外交、对于保持开放与外来人才的拿捏、良善政治。但也有他这些年加强社会安全网、推进包容社会背后思考的陈述。打造良性循环政经环境当前纷扰的世界局势正扰乱多边贸易的开放常态，也引发各种区域安全隐患。李总理说，在国与国之间缺乏互信的地缘政治下，新加坡对外更须是可信的合作伙伴，对内更须加强良性循环政治环境，使国家能继续有好政府和好政策来保障新加坡的经济与社会建设，让各阶

李显龙总理（右）交棒之前，在总统府接受《联合早报》副总编辑吴新慧（左二）和新传媒8频道新闻主播蓝丽婷（左一）的华语访问。（谢智扬摄）

专题

李显龙总理交棒黄循财

影音

李总理主政20年访问 良善政治良性循环 才可造福国人

【总理卸任访问】李显龙：不必太悲观，新加坡华文有希望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新加坡第三任总理李显龙和他的父亲李光耀不一样，不是天生的外交家，但李显龙处理外交也有自己的一套。一方面是基于新加坡国力蒸蒸日上，新加坡在国际上的朋友愈来愈多，名声愈来愈响亮。另一方面是因为李显龙本人的睿智与见识。不过，要在国际丛林里立足，仅仅和美国与西方搞好关系是不够的，新加坡还需要兼顾好几方面的关系。这个过程并非无风无浪，而是暗流涌动，也免不了波折。李显龙对中国有很深的渊源与认识，处理或化解了彼此的意见分歧。在任职总理的20年里，李显龙访问中国多达14次，足迹遍及中国大江南北。他曾经两次，以外国领导人身份，受邀到中共中央党校用华语演讲。在李显龙任内，新加坡处理了与邻国马来西

（图 / 王宇晨）

【显龙20播客】时晴时雨 小国大外交

一个人被列为“具政治影响力者”，不一定表示他犯了错，只是要提醒大家，这人与外国有联系，或者积极参与政治活动。根据《防止外来干预（对应措施）法令》，本地政务官、国会议员和各政党中委等，都自动被列为具政治影响力者（Politically Significant Person）。其他人则可能在评估后，被指定为具政治影响力者，须每年申报所获得的政治捐款，以及与外国政治或立法机构的关系等。即将交棒的李显龙总理日前接受本地媒体联访时说，让人们知道某个人是具政治影响力者是有帮助的。这样大家就清楚他的对外关系，而不只当他是一个单纯地提出自己观点的第三方。如此一来，外国势力较难影响他，因为这人必须申报，请他进入

即将交棒的李显龙总理日前接受本地媒体联访时说，让人们知道某个人是具政治影响力者是有帮助的。这样大家就清楚他的对外关系，而不只当他是一个单纯地提出自己观点的第三方。（海峡时报）

李总理：被列为具政治影响力者 不代表犯了错

【总理卸任访问】李显龙：政党与政治人物-都是具政治影响力者

众所周知，新加坡第三任总理李显龙有数学天赋，懂得编程，又喜欢摄影。至于他的歌艺，只能说是普通。不过，这些年，他在国庆群众大会、社区活动等公开场合演唱的歌曲还不少。除了唱歌，他还讲故事、讲笑话、写脸书。每年的国庆群众大会，他都会带入一些笑话和故事，让民众能理解各种课题，记住国家的政策。李总理经营多个社交媒体。2012年，他开始经营脸书，卸任总理职务前已累积了174万名粉丝，简直就是新加坡第一网红。除了欢歌笑语，李显龙的眼泪，新加坡人也不陌生。他的第一任妻子黄名扬因心脏病去世，留下不到两岁的长女和三个星期大的小儿子。当时，30岁的李显龙遭遇人生重大打击。2003年，李显龙受访时谈到前妻时依然眼眶泛

【显龙20播客】他的歌声 笑声 泪水

新加坡第三任总理李显龙即将在5月15日卸下总理担子，交棒给第四代接班人黄循财。1984年从政，2004年出任总理，这两个20年，李总理从建国总理李光耀和第二任总理吴作栋手中接过这个从第三世界走入第一世界的小国，而且把这个小红点办得越来越闪耀。李显龙主政下的新加坡，在经济上飞得更高更远，不仅让我们在世界舞台上有一个位置，更让世界走进新加坡，使新加坡成为全球最富裕的国家之一。所谓国泰民安，富裕本身不是衡量一个政治家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国泰之外，政治家必须做到民安。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政府在追求经济增长的同时，要确保没有人落在后头，李总理任内启动了各种社会计划、就业奖励计划，也在住房、医疗和养老等

李显龙总理主政下的新加坡，在经济上飞得更高更远，不仅让新加坡在世界舞台上有一个位置，更让世界走进新加坡，使新加坡成为全球最富裕的国家之一。（海峡时报）

小红点大作为《显龙20》六章节看李总理主政20年

李显龙总理在主政第九年的时候，把国庆群众大会这个年度重要演说，搬到了宏茂桥的工艺教育中区学院。那是2013年8月18日，距离执政的人民行动党在2011年全国大选痛失一个集选区已过了两年多，而旨在全面检讨各项政策的“我们的新加坡对话会”，也启动约一年。总理这个意味深长的举动，释放变革的信号。他在英语演讲中说：“此次国庆群众大会非比寻常，新加坡的发展来到一个转折点。”演说中，李总理勾勒出国家建设的前进方向，强调要调整个人和集体责任之间的平衡。“如果我们过度让个别国人靠自己努力，他的力量是不足够的……社区和政府必须更努力帮助个别国人。”这一改变实际上酝酿多年，他在2004年宣誓就职时就承诺建设更包容

2014年2月，李显龙总理（左）在总统府宴请约1500名建国一代，包括红头巾王亚运（右）。李总理在活动上也宣布了建国一代配套的初步内容。（档案照片）

【社会篇】聆听心声改善政策 让国家成人民后盾  　

显龙20：你我身边--20-years-with-pm-lee--among-you-and-me

身份认同与对外开放早报：新加坡社会如今比20年前更多元，你怎么看新加坡的国民意识和认同感？总理：我们的社会的确比以前多元，但我回看这20年走过的路，我们的凝聚力和认同感应该是加强了。冠病疫情其实是一个大劫。我们经历过这些考验，并且能够安全地渡过难关，没有被这些困难打倒或撕裂。这给了我们信心，我们是一个国家、一个人民、一个新加坡。但这不意味着国民凝聚力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这是永远必须努力的工作。我们脱离不开我们的环境。大环境时不时会把我们不同的族群拉向不同的方向。所以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就面对凝聚力的挑战。可能是我们区域内的事情，可能是东北亚或者台海的局势，可能是中东的局势，我们国民都有

2021年1月，冠病疫苗的社区接种工作启动。也是宏茂桥集选区议员的李显龙总理（前排中）到宏茂桥综合诊疗所视察情况，并和完成接种后接受观察的居民自拍留念。（档案照片）

【社会篇】 社会问题庞杂敏感千千万 每代领导处理须克尽厥职

在前人力部长林瑞生眼里，李显龙总理对工友的关注从来不只停留在口头承诺，而是真正地用心和动脑。他在受访时说，当其他国家领导人还在口头谈以最低工资这种表面做法来扶持低薪雇员时，李总理已经在动脑筋解决问题，第一步是在2007年推出就业入息补助计划，由政府补贴这个群体的工资。但本地工友当时面对“三低”问题，即除了低薪外，还有低技能和低生产力。时任全国职工总会秘书长的林瑞生因此向总理提出，须彻底改造低薪雇员的工作，通过自动化、机械化、提高技能水平等，把他们从“三低”变“三高”。然而，要推动企业改造工作，须给予奖励。“他（李总理）说没问题，钱不是问题，拨了好几千万元给职总，我们因此实行了重新打造工作计划。

李显龙总理（红衣）会在农历新年期间，拜访各行各业的工友。2007年的大年初一，李总理到裕廊东巴士转换站及蔡厝港地铁站向值班的公共交通业工人拜年。左一为时任全国交通工友联合会执行秘书、杨厝港区议员成汉通。（档案照片）

【社会篇】靠自己也靠政府 打造更包容社会

2004年8月12日，新加坡“李显龙时代”的起点。要知道李显龙接任总理有多牵动人心，只要看新加坡博彩公司投注站的人龙有多长就知道。许多人从李显龙和前一任总理吴作栋的岁数、国家的年龄等找下注灵感，组成多组红字。结果，有六组号码开出，让一些市民发了一笔小财。不过，国家的建设不是凭运气。从政20年后，李显龙在52岁接掌新加坡这个年轻发达的经济体，一切看来欣欣向荣，但所谓“创业难、守业更难”。该如何在既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增长，继续提升人民的生活？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确保新加坡始终占有一席之地？又要如何在新加坡富裕起来后把一个岛、一片土地变成心中的家，命运相系的国？完成了一系列不平凡的重任后，李显龙在202

【显龙20播客】7216天的总理岁月

新加坡第三任总理李显龙，一出生就注定与这个国家的政治历史有着剪不断的纽带。1952年初李显龙出生，当时邮政工友因为薪金补贴不合理与殖民地政府谈判，年轻律师李光耀刚接下这个工会的法律顾问工作。他到竹脚医院去探望刚分娩的夫人和迎接初生的长子时，他的专注力是在怎么为邮政工友争取权益，而不是自己的婴儿。李显龙两岁的时候，人民行动党成立。从他懂事开始，在欧思礼的住家经常见到叔叔伯伯们上门开会。他七岁时新加坡自治，父亲李光耀在1959年那一年成为自治邦总理，而跟随父亲到选区去，是他周末的课外活动之一。72岁的李显龙总理，是新加坡政治历史的见证人、参与者，更是续写者。李显龙在1984年从政，当时建国总理李光

李显龙总理（左）2004年8月12日在时任总统纳丹（中）的监誓下宣誓就职。右为当时引领宣誓的杨邦孝大法官。（档案照片）

【政治篇】李显龙一生与政治交汇

【总理卸任访问】要有好政府好政策-李显龙：好政治是前提

联合早报：你时常提到良善政治或者好政治的重要性。但是其他政党对于好政治或者良善政治的定义可能不同，要怎么去确保所说的这个良善政治的实践？ 总理：没有百分之百的担保，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我们整个系统就是依靠好政治树立的。有了好政治，选出好政府，好政府可以实行好政策，可以惠及人民。选民可以再一次投票，把他们的委托交给能够为他们服务的好政府，那这个良性循环可以继续下去。这个是好政治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起点是好政府，而关键是选民了解他们的利益所在，把票投给最能够为他们服务的政府。如果选民说：你是好政府，可是我希望有多一些反对党议员能够制约你，能够质问你，能够去困扰你，使你可能工作努力点。你以为这样可以得

尚达曼总统（前排中）去年卸下国务资政兼社会政策统筹部长职务，离开内阁竞选总统，同年9月当选并宣誓出任新加坡第九任总统。他在宣誓仪式结束后，与李显龙总理（前排左三）、国会议长谢健平（前排右一）、大法官梅达顺（前排左一）及多名内阁部长合照。（档案照片）

【政治篇】好政治好政府好政策 新加坡才能继续走好路

社会和政治稳定是新加坡吸引外资、吸引跨国企业来这里设区域总站的一大关键。然而，经济蓬勃靠的不仅是一个“稳”字，而是新加坡动起来：动脑筋、懂战略、用资源、调政策，进而能招商引资，也发展本地企业和人才。一成不变，经济就会是一潭死水，外资不来，本地企业也没条件走出去。李显龙在2004年接任总理时，新加坡刚走出沙斯疫情，经济强劲反弹增长了9.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大约4万6664元。到了2023年，人均GDP已是当年的2.4倍，达到11万3779元，这间中还经历了2020年至2022年的沉重冠病疫情冲击，经济在2022年才从谷底反弹。尽管经济大船不时碰上惊涛骇浪，新加坡在李显龙总理主政的20

李总理在卸任前接受新加坡媒体访问谈到未来经济发展时指出，政府会帮助员工提升，会帮助国人开辟新的市场，会帮助大家走向明天的新机会。（档案照片）

财经

新加坡财经

【经济篇】让世界走进来 新加坡跨出去

显龙20：非一般的政治旅程

新加坡过去20年的经济发展更多元，而我国作为全球金融中心、人才中心和贸易节点的国际地位也更加稳固，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和人均国民总收入都增长超过一倍。李显龙接任总理的2004年，新加坡走出沙斯疫情，经济强劲反弹增长9.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大约4万6664元。时间快转20年，2023年因外部需求放缓，经济仅增长1.1％，但名义GDP已是2004年的3.5倍、人均GDP是当年的2.4倍，达到6733亿元和11万3779元。人均国民总收入则从4万3841元翻倍至9万5455元。经济蓬勃发展，新元也表现坚挺，较我国主要贸易伙伴的货币上涨了40%，是美元在同时期涨幅的两倍。 亲商政策长期维持国家

李显龙接任总理的2004年，新加坡走出沙斯疫情，经济强劲反弹增长9.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大约4万6664元。（档案照片）

【经济篇】新加坡经济更多元 人均GDP翻倍

李显龙总理主政20年期间，新加坡作为本区域商业枢纽的形象鲜明，所吸引的外国直接投资额倍增，每年平均吸引132亿元的固定资产投资。分析师指出，在现今日益复杂和变幻莫测的世界，我国商业环境持续稳定，给全球投资者带来更大保障。新加坡统计局的数据显示，李显龙在2004年接任总理那一年，我国外国直接投资（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简称FDI）约为2770亿元，到了2022年，投资额倍增至约2.6万亿元。欧洲是最大外国直接投资来源截至2022年底，以地域分布来看，欧洲是我国最大的外国直接投资来源，总外国直接投资为6820亿元，占比26％。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分别是北美，以及南美与中美

分析师指出，在现今日益复杂、变幻莫测的世界，我国商业环境持续稳定，给全球投资者带来更大的保障。 （档案照片）

【经济篇】20年来FDI倍增 我国年均吸引132亿元固定资产投资

制造业是我国经济重要引擎，经过这些年不断从传统向先进制造业转型，新加坡在全球半导体和晶片制造业中已占有一席之地。统计局数据显示，李显龙总理在2004年就任时，制造业对新加坡的名义国内生产总值（GDP）比重达28.5%，是新加坡自1965年建国以来最高的。2023年，这个比重降至18.6%。大华银行首席经济师全德健告诉《联合早报》，制造业对我国经济贡献虽然有所减少，但仍是重要引擎，比重维持在20%左右。香港制造业对经济贡献比重现已降至1%。林瑞生：李显龙总理90年代 已看出半导体是未来发展方向曾与李总理共事多年的前内阁部长林瑞生受访时说，早在上世纪90年代，时任副总理的李显龙已看出半导体和晶片厂

统计局数据显示，李显龙总理在2004年就任时，制造业对新加坡的名义国内生产总值（GDP）比重达28.5%，是新加坡自1965年建国以来最高的。（档案照片）

【经济篇】果断决策 润泽晶片制造业沃土

新加坡1965年独立至今的外交历程，经过了不同的发展阶段。建国总理李光耀任内，新加坡与各国建立邦交，并与其他东南亚国家共组亚细安，外交理念主要服务于在国际丛林中求存的需求。到了第二任总理吴作栋任内，新加坡积极搭建网络，为多边合作创建机制。在前两任总理打下的基础上，李显龙总理用他20年的任期，踊跃为多边合作发声，并让世界注意到这个闪亮的小红点。中美两国都是本区域的重要伙伴，李总理坚信两国继续参与本区域事务对域內国家有益。为此，随着美国社会近年整体转向内视，世界各地掀起去全球化浪潮，他更积极争取美国参与本区域事务。这番努力，国际外交圈子有目共睹。曾经多次为李显龙座谈会或对话会担任主持人的美国对外关

作为“全球治理小组”的召集人，新加坡多次受邀出席二十国集团（G20）会议。李显龙总理（中）去年再次应邀到印度出席会议，其间与G20领导人一同到新德里的甘地陵致敬。（档案照片）

【外交篇】不懈倡导多边合作益处 始终主张与亚细安共荣

“我们只是为这个场合倒倒茶。”在卸任前的媒体专访中，李显龙总理透露了2018年新加坡承办历史性美朝元首峰会“特金会”的一些小背景。“倒倒茶”这个说法并不新，每当被问到新加坡为何能成为万众聚焦国际政治会谈的举办地，新加坡官员总是低调说，我们只是为大家备备桌椅、倒倒茶罢了。但多数人不知道，原来新加坡举办“特金会”前，准备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除了特朗普、金正恩，台湾海峡两岸的领导人习近平与马英九，也曾双双在新加坡当过“茶客”。在纷扰复杂的世界、矛盾交织的关系中，新加坡能扮演“倒茶人”角色，离不开李总理对外交的精准把握。他继承了建国以来，新加坡在世上广结善缘，在世界大国之林坚持新加坡国家利益与独立的

李显龙总理（右起）2015年11月7日在植物园内的餐馆Corner House，为到访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设私人午宴，李总理夫人何晶与习近平夫人彭丽媛也入席。（档案照片）

【外交篇】以“倒茶人”智慧 为新加坡外交精准导航

【总理卸任访问】-李显龙：大国对立--世界动荡-影响新加坡经贸与外交--

对于幅员狭小、天然资源匮乏，又地处复杂地缘政治环境的新加坡而言，外交的重要性可以说怎么强调都不为过。与周边邻国，与区域与世界大国保持良好关系，对于新加坡经济持续发展、维持交通航道通畅、保证600万人口食水与粮食的稳定供应，乃至国家的存亡，都有直接且重要意义。自从独立以来，我国能在国际风云变幻中站稳脚跟，且国际空间不断扩大，和三代领导人对国际关系的掌舵有密切相关。和建国总理李光耀相比，李显龙总理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并非天生的外交家，但事实证明，李总理处理外交也有自己的一套。他继承了奠基于李光耀、拉惹勒南时代的外交定位，又在新的不确定时代里继往开来，带领“小红点”，国际上发出光和热。从新加坡设立并成为

《新加坡调解公约》于2019年8月7日在新加坡举行签署仪式。我国内政部长兼律政部长尚穆根（第一排左三起）、李显龙总理和联合国主管法律事务的助理秘书长史蒂芬·马修伊斯（Stephen Mathias）在仪式上跟与会的代表合影。（档案照片）

【外交篇】继往开来巩固独特外交

在新加坡人的国家记忆里，雨有一种特殊的含义。我们的国家，就是在风雨中诞生的。1968年8月9日，独立后第三年的国庆日，当天下着大雨。政府大厦前的草场上，国庆庆典仪仗队员的视线被雨水模糊了，可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离席，受检队伍还是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前进。而学生团体里，有个少年单簧管乐手，名字就叫做“李显龙”。那一年，他16岁。联合早报播客《显龙20》共4集，本集讲述新加坡第三任总理李显龙的成长故事。在播放器中点击书签，就能跳至对应的章节：[00:20] 新加坡是在风雨中诞生的[02:13] 最初的政治教育[05:30] 李显龙的成长岁月[10:02] 从政的道路《显龙20》播客系列：第一集：他是这样

【显龙20播客】他是这样长大的

早报：华社越来越多元，您怎么看下来华社的发展？华社可以发挥怎样的作用？需要注意些什么，才可以让华社多元但又不分化？ 总理：华社向来都不完全是单元的，因为华社的定义已经把一大部分华人划分在外了。你如果没有华校背景或华文家庭背景，或没有在华社活跃，那你可能是华人，但大家都不完全把你当作是华社的一分子。所以原来新加坡华人就已经是多元化的了。当然还有Peranakan，也就是土生华人。他们跟华社的联系不一定很密切。现在有了新移民，有一些年轻的、双语的，有一些年纪大的，还是很传统的。我们必须与时俱进，过去那个时代，哪个族群有他们的需求，华社就组织起来去应付那些需求，去为华社服务，为华人服务。所以当年新客

李总理说：“我们的年轻人，其实他们了解华文华语的重要，母语的重要。他们也愿意让薪火相传，传到他们的下一代。”（档案照片）

【华社篇】政府支持不减民间使用不辍 华语发展不应太悲观

华语、华社、华族文化，在李显龙总理心里一直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一方面因为他小时候接受了12年的华校教育，是名副其实的“华校生”，另一方面他感念我国的建国一代很多受的是华文教育，他很清楚需要用他们了解的语言向他们解释政策，通过他们熟悉的语言和他们沟通，体会他们的感受。他们都是他的选民，他是他们的代议士。这是感性的。理性上，他很清楚掌握多一种语言能带来的优势。2003年他接受《联合早报》和优频道访问时说，如果只掌握英文不懂华文，只能从一个角度看世界，不能得到一个“立体的形象”。如果能够用双语，可以看两种语文的报纸或电视节目，就会有立体的了解。李总理有很高的语言天分，除了中英文外，他也能用马来语自然

2004年10月19日晚，新加坡中华总商会和新加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联办千人宴，祝贺李显龙总理（左二）上任。（档案照片）

【华社篇】心系华语华社华族文化 培养双文化人才开创新格局

【总理卸任访问】谈华社与华文未来-李显龙：我们不必太悲观

1974年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数学系第一名的学生，完美破解了31道数学题，比第二名多了12题，但是他却决定不留校继续深造，因为在成为世界级数学家和为国效力之间，年轻的李显龙选择了后者。他在写给导师的信中说：“我必须回家，我已经加入新加坡武装部队，我父亲是总理，我如果不回去做我必须做的事，对国家，对自己都不好。”身为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的长子，少年李显龙就很清楚自己必须帮忙父亲照顾家里。60年代新马分家前，李光耀有一天告诉他，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得照顾好妈妈、还有弟妹。显赫的政治家庭背景没让他免受生活的种种磨难。第一任妻子黄名扬在他30岁时因心脏病去世，留下不到两岁的长女和三个星期大的儿子。三年后

虽是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数学系第一名的学生，李显龙（中）却决定不留校继续深造。图为李光耀夫妇以家长身份重返剑桥大学，参加李显龙的毕业典礼。（档案照片）

【个人家庭篇】世界少了数学奇才 狮城多了领导人才

【总理卸任访问】政治人物经营社媒-李显龙分享心得

打从1984年步入政坛时以八成的选票拿下德义区起，李显龙总理就与这个选区结下不解之缘。就算德义区在1991年并入宏茂桥集选区，李总理也还是负责这个选区事务的代议士，与这里的居民一起变老。卸下总理重担之际，李总理受访时谈到这个他赢得九届选举，包括两届无对手自动当选的德义区，以及他为何经常抽空参与社区活动。“很重要，因为我是人民选出来的。是我的选民选出来的，是选区选出来的……我原来是从德义区开始的， 它永远会有一个特殊的意义。”李总理也不忘提醒所有代议士，必须花时间和功夫，继续跟基层与选民保持联系，了解并解决选民的需求与难题。“即使他们还没有讲出来，你必须了解问题要来了，必须去解决它。”德义区基层

李显龙（右三）1984年弃戎从政，以80.38％的选票当选德义区议员后，一直是负责德义区基层事务的议员。图为他在1984年大选后，于12月23日到德义区谢票。（档案照片）

【个人家庭篇】结下不解之缘 德义区永远有特殊意义

他是新加坡数一数二的网红，也是最早开始在社媒活跃的新加坡政治人物之一。他的招牌笑容和挥手动作，还有帖文中常常出现的#jalanjalan和署名“-LHL”，陪伴着很多粉丝。你还记得李显龙总理有哪些让人印象深刻的社媒帖文吗？让我们追随他的足迹，jalanjalan（逛逛）他的社媒吧。

显龙20

新加坡政坛第一网红 李显龙社媒#jalanjalan

王瑞杰30年前就与李显龙总理有近距离接触。他当时还在警察部队服务，刚完成美国哈佛肯尼迪政府学院（Harvard Kennedy School）的硕士课程。他当时写了一篇论文，对新加坡政府没有善用公共服务人才提出意见。当时30多岁的高级警官王瑞杰没有想到，时任李副总理和步入政坛不久的政务部长张志贤，看了他的论文，一起约他面谈。他记得两人都很开明，虽然有一些争论，但都很开放地聆听他的看法。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民事服务的双轨制（dual career system）事业发展因此产生，王瑞杰在1995年获选为政府行政官，被调派到教育部出任高等教育司司长。随后，他出任当时的李光耀资政首席私人秘书，期间在

一直到2005年3月出任金融管理局局长，王瑞杰才有机会进一步见识当时身兼金管局主席的李总理的办事魄力。（李冠卫摄）

王瑞杰：李总理通晓金融经济是我国一大优势

副总理兼经济政策统筹部长王瑞杰2016年中风后，一度肺部也受严重感染，医生警告他七成的肺部已受损，出院后不要随便接触人，再感染就得住进加护病房。可是刚复原的中风病人又应该多运动，要怎么找安全、空气清新的环境运动呢？李显龙总理知道后，建议王瑞杰到总统府花园散步。能够在宽敞的园地活动，让当时还很虚弱的身体避免受感染，王瑞杰心存感激。这样的小举动，反映出李显龙总理的个性，不用多言语，下属们都能感受到他细腻的关怀。配合李总理下星期三（5月15日）交棒给第四代接班人黄循财，王瑞杰接受《联合早报》专访时，回想起当年中风，遇到人生的一道大难关时，总理对他的关怀与帮助。他说：“要不是在开内阁会议时中风，而是在

副总理兼经济政策统筹部长王瑞杰（中）接受《联合早报》专访时，回想起当年中风，遇到人生的一道大难关时，李总理对他的关怀与帮助。（李冠卫摄）

建议到总统府花园散步 王瑞杰感谢李总理细腻关怀

在处理双边课题时认真聆听对方的利益关切，并从历史脉络形成对课题的认知，争取互利共赢，这是新加坡驻外使节眼中，李显龙总理在经营与邻国关系上的信念。新加坡与周边国家的双边关系中，当属与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这两个邻国的关系最重要，却也往往最须谨慎处理。李总理任内，多项旷日持久的双边关系痛点获得解决，得益于他务实和诚恳的沟通方式。2012年至2022年间担任新加坡驻印尼大使、目前担任新加坡驻澳大利亚最高专员的阿尼尔古玛（Anil Kumar Nayar）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李总理在听简报时不只专注于已知事实和了解细节，也从历史渊源的角度出发思考问题。新印关系近年的最大突破，是2

2023年的新印领导人非正式峰会于新加坡举行。李显龙总理（左二）3月16日在总统府迎接到访的印尼总统佐科（左一）。（档案照片）

驻外大使：与邻国打交道 李总理重互利共赢

2010年9月9日，中国湖南卫视综艺节目《天天向上》录制到一半，演播厅来了一位特别来宾——新加坡总理李显龙。现场响起热烈掌声，李总理微笑着与观众打招呼说：“我不是来拍片的，我只是来参观参观。可是很高兴，今天跟大家见面。”实地参访、与主持人和观众近距离互动，李总理亲身观察了当时中国娱乐产业的蓬勃活力。李总理在过去20年里访问中国14次，相信是同期访华次数最多的外国领导。除了到首都北京，以及上海、广州等沿海大城市，他也多次前往中国的中西部地区。曾担任新加坡驻华大使14年的陈燮荣接受《联合早报》采访时说：“中国是非常大的国家，我们对它很感兴趣，我们的领导人有理由关注中国。”李显龙的中国行，不只是与中

李显龙总理（右二）2010年9月访华时同夫人何晶（右一）一起，在时任新加坡驻华大使陈燮荣（左起）和大使夫人王丽妹陪同下，从湖南长沙搭武广高铁前往湖北赤壁。（档案照片）

李显龙总理任内14次访华 深度建立对华关系

2024年5月15日，李显龙总理正式把他执掌20年的新加坡领导棒子交给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联合早报》推出播客系列《显龙20》，以叙事手法回顾“李显龙时代”。播客系列共四集，由《联合早报》音频组制作，《联合早报》副总编辑韩咏红撰稿，电台UFM100.3 DJ罗克敏叙述。每一集的故事穿插李总理过去20年的精彩演讲、访问等录音片段。第一集“他是这样长大的”讲述李总理的成长故事，包括他如何放弃成为数学家的机会，回国履行使命，以及他如何步入政坛。所谓创业难、守业更难，第二集“7216天的总理岁月”从2004年8月12日的宣誓就职典礼说起，叙述李总理如何让新加坡在既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继续提升人民

《联合早报》推出播客系列《显龙20》，以叙事手法回顾“李显龙时代”。（图／王宇晨）

听《显龙20》四集播客 叙述李显龙总理的故事

在人生的不同节点，曾与李显龙总理有过交集的众人，在脑海里，留下怎样的故事？从寻常百姓到名人政要，《联合早报》为你朝花夕拾，在视频中收集了22人的时光片段，一起分享他们曾与总理或难忘或深刻、或诙谐或奇妙的相遇。“每次穿粉衣、爱喝水的叔叔”“像其他少年一样，也是爱玩啦”“我表现得比反对党还像反对党，但他毫不介怀”“我曾以为他是换汤不换药的官二代”“一位真正的双语双文化人才”《细水长流》的牵系“我抱着儿子与总理一起见报啦！”我们还采访了总理同代内阁同僚林瑞生、陈惠华，宏茂桥集选区团队战友殷吉星、殷丹，跟总理在德义区耕耘多年的基层人员和义工，总理爱吃的炸鸡翅小贩摊主，一起分享各自对总理的记忆。点击看视

显龙20 你我身边

10岁跟着父亲走访选区，32岁从政，52岁成为新加坡第三任总理，72岁交棒。李显龙总理走过了非一般的政治旅程。他领导新加坡近20年，政绩斐然。我国经济蓬勃发展，竞争力显著提升，并挺过全球金融危机和冠病疫情等重大考验。他也完善政治制度，推动社会朝更开放、包容和公平的方向前进，以“良善政治”为理念，奠定国家持续成功的基石。期间，李总理经历丧父之痛，与弟妹因建国总理李光耀故居陷入纷争，背负忠孝难两全的遗憾。他的接班计划一度受疫情波及，最终确定交棒给黄循财副总理。在李总理即将卸任之际，《联合早报》带你一同回顾他的总理生涯。

显龙20 非一般的政治旅程

李显龙总理执政这20年来，新加坡的经济和人才技能结构有了显著的改变，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大幅提升，社会政策更加包容，在国际舞台上也更有影响力。李总理怎么看这些改变，作为新加坡的第三任总理和人民的大家长，他对一些社会趋势有哪些个人感悟？李总理1984年从政，今年是他投入政坛的第40个年头，他也领导了新加坡20年。5月15日，领导棒子将交给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新加坡故事也将书写新的篇章。为了记录这个这具有历史意义的里程碑，《联合早报》将在这个周末推出“显龙20”特别企划，通过跟李总理的四个小时访问，了解他对一系列课题的看法以及未来的计划。李总理在今年5月1日的五一劳动节集会上，回顾了新加坡独立以来

李显龙总理日前在总统府接受新加坡媒体联合访问，畅谈卸下重任的感悟和未来计划。（邝启聪摄）

即时

《联合早报》将推出李显龙总理专访和“显龙20”特别报道

他们两人，一个去信要求，一个不知道为何会受邀，都出席了2004年8月12日晚上，新任总理李显龙及新内阁宣誓就职典礼。写电邮给李显龙要求出席典礼的是当时念中二的14岁女生骆美槿，她从新闻报道中得知李显龙有意邀请民众出席典礼，便在父亲的支持下发了电邮给他，并在不久后得到通知会受邀出席。现年33岁的骆美槿现在是《海峡时报》副刊助理主任，求学时期因从李显龙的就职演说中得到启发，求学时选了自己所兴趣的英文与文学之路。不清楚为何受邀出席典礼的是在锡安路河畔熟食中心卖炒粿条的何建达。现年68岁的他，干净整洁的档口除了每天仍会出现人龙，也贴着20年前那张邀请他到总统府赴会的请柬。这位早年原本工作朝不保夕的水泥

李显龙总理将在5月15日交棒，正式将他肩负近20年的领导棒子，交给第四代领导团队选出的接班人、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档案照片）

国人感谢李总理 20年来把新加坡治理得很好

参加总理就职典礼受启发 打开眼界成媒体人（骆美槿，33岁，《海峡时报》副刊助理主任）20年前，14岁中二学生骆美槿电邮给时任副总理李显龙，要求参加他接任总理的宣誓与就职典礼。多家媒体当时采访了这名大胆的女生。那次的经历打开了这名女生对新闻工作的眼界，20年后的今天，她已是一名媒体从业员。自认数理不好，却热爱英文和文学，骆美槿记得，李总理在宣誓演说中，鼓励新加坡人勇于表达不同的观点，追求非传统的想法，甚至是做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她说：“这让我觉得，我不需要像其他同龄人，选修三门理科科目，或是上大学念理科。我可以选择自己的道路。”父母也经常鼓励她做想做的，而不是盲从社会规范。于是，她在2007年上初

20年前曾参加李显龙总理宣誓与就职典礼的骆美槿，印象最深刻的是，李总理在宣誓演说中，鼓励新加坡人勇于表达不同的观点，以及追求非传统的想法。（海峡时报）

生活在李显龙时代 见证小红点发展与繁荣

color_zaobaoTheme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将在2024年5月15日正式将总理职务交给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有关总理交棒的更多新闻、影音内容及专业分析，请关注本专题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