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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人大会议发言人王超今天（3月5日）以代表身份出席人大开幕式。《联合早报》在他入场时询问他为什么今年不再担任发言人，他回应称“这是上面整个的安排”，随后便快步入场。全国人大去年刚任命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外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王超为新闻发言人。但他仅担任发言人一年，并未按惯例继续担任今年的发言人。新任发言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娄勤俭昨天在人大发布会上亮相。（新加坡《联合早报》黄小芳报道/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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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人大会议发言人王超今天（3月5日）以代表身份出席人大开幕式。（视频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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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中国两会

【视频】王超回应为何今年不再担任人大会议发言人

王超回应为何今年不再担任人大会议发言人

今年度的中国全国两会（人大、政协年会）中的政协会议，今天（3月4日）下午3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开幕。大会堂外恢复疫情前的两会举行时，政协委员步入会场，接受中外记者围堵访问的热闹景象。针对今天上午人大会议新闻发言人娄勤俭在答问时透露，本次两会闭幕后，不会像往年一样举行总理记者会，好些委员在受访时表示不知情，或者有些意外。全国政协委员、中国驻美大使谢锋在被问到时，稍楞了一下回答：“我还第一次听到这个。”港区全国政协委员、香港立法会议员、中文大学工程学院副院长黄锦辉在听到《联合早报》的问题后反问：“没有吗？”。黄锦辉接着说，那他觉得是“奇奇怪怪”的。他说：“如果交代一下是比较好。他（中国总理李强）不出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驻美大使谢锋在被问到如何看待今年不会举行总理记者会时，稍楞了一下回答：“我还第一次听到这个。”（林煇智摄）

【视频】今年两会不举行总理记者会 受访政协委员称“第一次听说”

今年两会不举行总理记者会-受访政协委员称“第一次听说”

本次中国全国人大会议今天中午举行第一场新闻发布会。发布会结束后，大会新闻发言人娄勤俭在离场时回答《联合早报》记者的相关提问时说，李尚福不能参加本次两会，因为他已经不是人大代表。去年3月升任国防部长兼国务委员的李尚福，在去年10月被免去防长、国务委员和国家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的职务。上个月底，李尚福的名字也在国防部官网中的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名单中被移除。不过，官方至今没有宣布李尚福被罢免人大代表职务的消息，也没有公告他请辞人大代表。至今，李尚福的名字也仍然在全国人大官网上，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名单中。李尚福目前还有中共中央委员的身份，他是否还是人大代表，让人存疑，但可以十

【视频】娄勤俭回答《联合早报》记者：李尚福已经不是人大代表 不能参加两会

娄勤俭：李尚福已经不是人大代表-不能参加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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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与特稿

评论与特稿 (171784)

“今年将5%左右作为中国经济增长预期目标……符合‘十四五’规划年度要求，与经济增长潜力基本匹配，是一个积极向上、奋力一跳能够实现的目标。”中国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取消总理记者会后，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主任郑栅洁上周在经济主题发布会上，代表决策层就今年经济形势发出信心喊话。但这个目标能否实现，又要如何“奋力一跳”，目前尚不明朗。尽管今年的增长目标和去年持平，但去年5.2％的增速是建立在前一年经济表现欠佳的基础上。今年比较基数提高，不利因素并未减少，要实现同等增速更具挑战。据凯投宏观预估，今年中国经济若要增长5%，意味着平均季度GDP环比折年率（把环比增长率折成年度增长率）要达到5.3%，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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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全国人大代表3月11日在人大会议闭幕后步出人民大会堂。（香港中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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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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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中国经济目标只需奋力一跳？

中国两会30多年来首次在不举行总理记者会的情况下落幕。今年的两会高度聚焦新质生产力，受访学者指出，下来必须留意官方对新质生产力的定性，这将决定中国能否突破美国的技术卡关。中国全国人大会议星期一（3月11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式，标志着为期八天的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结束。往年作为两会压轴的总理记者会今年取消后，人大闭幕式成为两会最后一天的唯一焦点。出席闭幕式的中外记者人数明显增加，目测至少有数百名记者出席，媒体区域几乎满座。今年的闭幕式也是多年来首次改在下午举行。大会通过七项表决，包括1982年12月通过以来首次提出修订的国务院组织法。该项表决以2883票赞成、8票反对、9票弃权通过

中共总书记习近平（第一排中）、中国总理李强（右二）、中国全国政协主席王沪宁（左二），以及中共政治局常委蔡奇（右一）、丁薛祥（左一）等人，3月11日在中国全国人大会议闭幕式上按钮表决。 （路透社）

中国全国人大会议闭幕 分析：下来须观察对新质生产力定性

中国全国政协主席王沪宁强调，只有毫不动摇坚持中共领导，中国式现代化才能前景光明，繁荣兴盛。分析认为，这个表述与取消总理记者会等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期间其他安排一样，都是突出中共总书记习近平核心领导地位的“系统性工程”一环。为期六天的全国政协年会星期天（3月10日）闭幕。王沪宁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的闭幕式上围绕“中国式现代化”阐述政协职责和工作规划。王沪宁说，政协要提高政治站位，深化对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思想认识，即只有毫不动摇坚持中共领导，中国式现代化才能前景光明，繁荣兴盛。要把坚持中共的全面领导落实到政协工作中，体现在实际行动上。他也要求政协聚焦重点任务，以高质量建言助推中国式现代化；紧

中国全国政协主席王沪宁（前排右二）在政协年会闭幕式上强调，要把坚持中共的全面领导落实到政协工作中，体现在实际行动上。（法新社）

政协闭幕强调坚持中共全面领导 分析：两会系统性突出“习核心”

疫后第二年的中国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官方取消绝大部分的防疫限制，并重新对媒体开放部分人大小组与政协界别的讨论。正当媒体人憧憬着“熟悉的两会”又回来时，冷不防当局又扔出一颗震撼弹——延续了30多年的总理记者会今年不再举行了，今后几年也不会再有。消息本星期一在人大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后，知识界与媒体圈人顿感乌云盖顶。有人第一瞬间联想到极端情况，难道中国是铁了心准备与美国脱钩断链了，反正美国无尽打压，中国也豁出去了，不准备再顾虑西方批评中国不透明？更多人是认为，在中共领导一切、习思想作为指导思想的主旨下，取消总理记者会的目的是“净化”两会，更凸显党的意志贯穿一切，再配合人大即将通过的国务院组织法

两会不再举行总理记者会的决定，预示了中国政治又将进一步纯化、净化和去杂音化。图为北京人民大会堂。（法新社）

韩咏红

韩咏红：当两会不再需要表演

今年中国全国两会（人大、政协年会）期间宣布取消举行30多年的总理记者会，引发各界震惊。台湾学者分析，搭配这次修订《国务院组织法》来看，中共将进一步强化以党领政结构，由最高领导人紧抓决策权，总理则转变为“忠诚的政策执行者”。本次中国全国人大会议的新闻发言人娄勤俭星期一（3月4日）在记者会上宣布，今年两会闭幕后不会举行总理记者会。且如无特殊情况，本届全国人大今后几年也不再举行总理记者会。除此之外，这次两会也将首次修订1982年制定的《国务院组织法》。中国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李鸿忠星期二说明修订草案时强调，修改国务院组织法的首要政治要求，就是明确国务院坚持中共的领导，明确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特别是习近平

台湾学者分析，从取消总理记者会到修订《国务院组织法》，中共将进一步强化以党领政结构，国务院总理已转变为“忠诚的政策执行者”。图为中国总理李强（前）3月5日在全国人大开幕式上宣读政府工作报告后，向台上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等人鞠躬。（路透社）

台学者：中共以党领政再强化　总理转为忠诚执行者

经历了几年疫情下的非常时期，中国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今年终于完全开放了。从星期一（3月4日）的全国政协会议开幕式到星期二的全国人大会议开幕式，北京人民大会堂内外重现熙熙攘攘的景象。由于官方不再像过去四年那样，严格控制采访每场两会活动的媒体人数，两会记者又开始上演激烈竞争。为了早点进场，在人大会议开幕式现场抢到好的机位，大批媒体星期二一大早冒着雨夹雪在大会堂外排队等候进场。记者也再度面临“认脸”大考验。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中的明星人物一靠近大会堂，眼尖的记者便一哄而上，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认脸”本领不到家的记者只好在外围努力踮着脚侧耳听。委员代表在两会畅所欲言，甚至把两会当“秀场”早已是陈年

在星期日（3月3日）举行的中国全国政协会议新闻发布会上，媒体出席人数比疫情期间多出许多。（黄小芳摄）

杨丹旭

杨丹旭：熟悉的两会不同了

延续30多年的中国总理记者会今年没有了，而且今后几年也不会再有。这是中国十四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新闻发言人娄勤俭星期一（3月4日）发布的重磅消息。这也很可能是今年两会（全国人大、全国政协年会）最大的新闻。中国总理记者会是每年两会的“重头戏”，最早可追溯至1988年4月闭幕的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当时新当选的国务院总理李鹏和三位副总理出席大会发言人举行的记者会，并回答了记者提问。1990年两会，受1989年天安门事件影响，中国官方没有举行总理记者会。1991年4月，国务院总理李鹏在七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闭幕后举行记者会，中央电视台对记者会进行了直播。1993年后，中国总理记者会趋于常态化和制度化。1

中国十四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新闻发言人娄勤俭（中）星期一说，今年两会闭幕后不会举行总理记者会。（法新社）

于泽远：中国为何不再举行总理记者会？

一年一度的中国两会（全国人大、全国政协年会）将于3月4日在北京开幕。从3月3日全国政协新闻发布会上记者“一座难求”的情况看，今年的两会已基本摆脱2020年以来冠病疫情的影响，恢复到疫情前的热闹景象。3月4日开幕的是全国政协会议，中国高层将悉数出席会议。但政协会议只是两会的“开胃菜”，两会的“主菜”是3月5日开幕的全国人大会议，中国总理李强将在会上宣读他上任以来的首个政府工作报告。接下来的一周左右，参加两会的2900多名人大代表和2100多名政协委员将围绕李强的报告展开审议和讨论。实际上，中国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就是每年两会的“主旋律”。去年两会已经完成了国务院、全国人大、全国政协以及中国中央军事

中国两会（全国人大、全国政协年会）将于星期一（3月4日）在北京开幕。图为北京人民大会堂，全国政协会议将在4日于人民大会堂开幕。（法新社）

于泽远

于泽远：今年两会有哪些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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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沪声纸述

中国全国两会（人大、政协年会）闭幕后，中国海事局宣布自星期二（3月12日）起，一连三天在东海海域举行实弹射击演练。 台湾军事专家分析，从规模来看应是常态性演训，但时机具政治敏感性，北京是否因应美国新一轮对台军援，而采取军事行动，也值得关注。中国海事局星期一中午在网站公告，于3月12日至14日每日上午8时到下午5时，在位于浙江省东北部舟山群岛最南端的韭山列岛之间四点连线水域范围内，进行实弹射击训练，期间禁止船只驶入。翻查过往资料也可发现，中国海事局2022年11月也曾公告在相同连线水域进行实弹射击训练。曾多次担任台湾国防部年度国防报告咨询审议委员的军事专家亓乐义，接受《联合早报》采访时分析，从公

中共总书记习近平在中国两会期间，虽然重申对台推进和平统一进程，但特别强调要统筹海上军事斗争准备。 图为中国全国人大会议3月11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时，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团走向会场。 （中新社）

大陆两会后举行东海实弹演习受关注

中国全国两会（人大、政协年会）星期一（3月11日）正式落幕。台湾学者受访时分析，这次两会的对台论述看不出新要求，可以确定“和平统一”仍是首要目标。不过随着北京“说少做多”趋势日渐明显，未来藉由两会观察对台政策的难度会上升。回顾今年中国两会期间，不论人大或政协开幕时的对台论述都较往年有所减少。例如，中国全国政协主席王沪宁3月4日在开幕式上仅回顾了过去一年的对台工作，未提及今年目标。中国总理李强3月5日在人大会议开幕式宣读政府工作报告时，则罕见未回顾去年对台工作，提及今年工作时则只提“统一”，较去年的“和平统一”少了“和平”两字，一度引发外界议论。不过，在中国全国政协会议上星期天（3月10日）全票

这次两会期间，不论是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强（左）或全国政协主席王沪宁（右），对台相关论述都较以往简短。（路透社）

台海局势

两会对台论述显示和统仍是首要目标

中国全国人大会议今天（3月11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大会表决通过修改国务院组织法。该法以2883票赞成、8票反对、9票弃权，通过表决。这是国务院组织法实施40多年来首次修订。这次修订内容共20条，主要包括增加国务院性质地位的规定，明确国务院工作的指导思想，完善国务院职权的表述，完善国务院组成人员相关规定等。

中国全国人大会议星期一（3月11日）以2883票赞成、8票反对、9票弃权，表决通过修改国务院组织法。（黄小芳摄 ）

中国全国人大举行闭幕会 2883票通过修改国务院组织法

中国全国人大会议星期一（3月11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大会2895票赞成、2票反对、3票弃权，表决通过中国总理李强3月5日所做的政府工作报告。

中国全国人大会议星期一（3月11日）举行闭幕会，大会2895票赞成、2票反对、3票弃权，表决通过政府工作报告。（杨丹旭摄）

中国全国人大通过政府工作报告

（北京综合讯）中国军方最高领导之一、中央军委副主席何卫东誓言打击“虚假战力”。媒体分析称，这可能与军方反腐败调查的重点领域、解放军武器装备采购有关。香港《南华早报》星期六（3月9日）报道，根据该报获得的会议纪要，何卫东上星期二（5日）在两会期间出席解放军代表团讨论时做了上述发言。另据新华社报道，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团5日下午分组审议政府工作报告，何卫东参加。何卫东也是中共政治局委员，也是中国第三号军事人物。《南华早报》引述的专家分析，何卫东讲话传达的信息简短而含糊，但可能与军事装备采购的质量缺陷有关，也可能是指向解放军在训练与演习中的欺骗行为。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拉惹勒南国际研究学院中国项目研究

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的数据显示，2016年至2020年，中国的武器出口量较之前五年下降了7.8%。图为北京军事博物馆的访客3月3日观看一段介绍解放军发展的视频。（法新社）

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何卫东：严打军队“虚假战力”

中国房地产颓势持续，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部长倪虹再提“房住不炒”，并强调对于严重资不抵债、失去经营能力的房企，要按照法治化、市场化原则，“该破产的破产、该重组的重组”。中国全国人大会议星期六（3月9日）举行民生主题记者会，倪虹在会上阐述如何构建房地产发展新模式时首先强调，要始终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出席记者会的官员还包括教育部部长怀进鹏、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王晓萍，以及国家疾病预防控制局局长王贺胜。今年的中国政府工作报告连续第二年在部署工作时未提“房住不炒”，而是提出要适应新型城镇化发展趋势和房地产市场供求关系变化，加快构建房地产发展新模式。倪虹说，政府将指导各地编制好住房发展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部长倪虹星期六（3月9日）在记者会上，再提房住不炒。（中新社）

中国官方再提房住不炒 强调失能房企“该破产的破产”

中国将制定民营经济促进法，通过加强法律保障提振民营企业信心。分析指出，新法内容可能包括保障民企合法权益和企业家人身安全；而能否改善市场预期，则要看是否有效落实，有法必依。星期五（3月8日）出炉的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提出，今年将制定的新法律包括民营经济促进法。报告未就这部新法内容披露更多细节。中国全国工商联在去年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期间曾建议，民营经济促进法应保障民企与其他所有制企业地位平等、共同发展、公平竞争、互利合作、受平等监管与平等保护。汇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吴冬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指出，参考现有的中小企业促进法和民办教育促进法，民营经济促进法主要内容可能包括保障民企合法权

星期五（3月8日）出炉的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提出，今年将制定民营经济促进法。图为参加当天会议的全国人大代表、小米集团创始人雷军（左）走出人民大会堂。 （中新社）

中国制定民营经济促进法 分析：将保障民企权益和企业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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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认为，中国政府加强了对地方的控制，对解决地方债问题、防止系统性风险有帮助，但对经济发展，尤其是中美较量过程中的科技创新而言，帮助不大。穆迪主权风险部副总裁佩奇（Martin Petch）3月19日在新加坡国际事务研究所举办的研讨会上说，中国今年两会（全国人大与政协年会）看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进展，是中央和地方政府间的政策协调更有效了，中央和地方关系更密切地配合工作。佩奇说，中国地方政府面临土地销售下降、房地产低迷、地方债高企等问题，北京当局意识到需要更好地和地方政府协调，把政策从中央落实到各级地方政府。他认为，这会让中国的政策确定性增加，有益于增加市场信心。 “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密切程度、配合

穆迪主权风险部副总裁佩奇（左一）与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高级研究员郭良平（左二）3月19日在新加坡国际事务研究所举办的研讨会上讨论中国中央和地方政府间的政策协调。（卓祾祎摄）

学者：中央加强地方集权对科技创新帮助不大

中国楼市不振继续拖累中国经济复苏步伐，有经济学家预测，中国住房投资和销售额将在今年进一步萎缩，幅度将超过去年，这样的趋势将至少持续到2025年底。恒生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王丹星期三（3月20日）在国际金融论坛一场线上学术对话会上称，住房问题给中国经济挖了一个大坑，而这将成为中国今年拉动消费的最大阻力之一。中国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中国2023年全年房屋竣工面积同比增长17%，但同期的商品房销售额下降6.5%，房地产开发投资下降9.6%。王丹指出，房屋竣工面积的增长远远高于住宅新投资和销售，是房地产投资和销售萎缩的关键指标。她说，这样的形势过去两年一直存在，预计今年的收缩幅度会扩大。她说，自“保交楼”

恒生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王丹（右下）星期三（3月20日）在国际金融论坛主办的对话会上预测，中国住房投资和销售量将在今年进一步萎缩，幅度将超过去年。出席对话会的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驻中国首席代表巴奈特（右上）、瑞银投资银行首席中国经济学家汪涛（左下）。对话会主持人是国际金融论坛常务副理事长林建海（左上）。（线上会议截图）

经济学家：中国楼市萎缩趋势将至少持续到2025年底

（北京讯）中共总书记习近平说，广东、江苏等经济大省不扛起大梁，中国无法实现国家现代化；这显示中国沿海省份将成为发展官方提出的新质生产力的前沿阵地。官媒新华社星期一（3月11日）在中国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闭幕后发表长文，记录习近平在两会期间参加人大江苏代表团审议，出席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团全体会议，以及参加政协民革、科技界、环境资源界委员联组会的讲话。文章指出，习近平两会期间三次到团组，三次谈及“新质生产力”，阐释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方法论。中国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把发展新质生产力列为主要任务之一。据新华社报道，习近平在参加江苏代表团审议时提到，江苏发展新质生产力具备良好的条件和能力。他

中共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在3月5日于全国两会（全国人大、政协年会）期间，参加他所在的人大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新华社）

习近平：江苏广东不扛大梁 中国无法实现现代化

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部长孙业礼星期一（3月11日）坦言，不合理低价游哄骗顾客，甚至强迫购物的现象时有发生，官方针对此事持续加大整治力度，并强调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孙业礼当天在中国全国人大会议“部长通道”集中采访活动中说：“对这种现象我们也是持续加大整治的力度，一发现这样的问题我们第一时间就跟事发地的主责部门联系，请他们核实情况，如果情况属实，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该处罚的处罚，不合格的导游要停止导游资格。我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旅游市场会更加地规范。”《南方都市报》报道，游客田女士一家2月13日在云南丽江旅游因未购买5万元（人民币，9275新元）手镯被赶下车，而且在事发多日后他们没

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部长孙业礼星期一（3月11日）在全国人大会议“部长通道”集中采访活动中说，不合理低价游哄骗顾客，甚至强迫购物的现象时有发生，官方针对此事持续加大整治力度。（中新社）

中国文旅部长：针对强迫购物持续加大整治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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